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——“现在开网约车，那就是在捡破烂！” 这话听起来刺耳，但却像一根针，扎破了很多人对于网约车行业的 rosy color 泡泡。 曾经，它被誉为草根逆袭的摇篮，是无数人实现财务自由的跳板。 但现在，越来越多的声音都在说： “别来了，这是一个坑！” 到底真相是什么？ 是网约车的神话破灭了，还是我们对这份职业的期待，从一开始就错了？今天，我们就来好好扒一扒，网约车司机这份职业，到底还能不能干下去？ 人们常说，选择大于努力。但在某些时候，当你发现自己身处的行业，正面临着系统性的危机，那么再怎么努力，也可能只是在困兽之斗。网约车行业，似乎正面临着这样的局面。想象一下，你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，晚上披星戴月才回家，一天下来，眼睛酸涩，腰也直不起来，但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，却发现刨去各种成本，剩下的钱，根本无法支撑起一个家庭的开销，更别提什么“月入过万”的梦想了。这种巨大的落差，会让多少人感到沮丧和绝望？ 要说网约车司机收入大不如从前，那绝对不是空穴来风。最直观的原因，就是“人太多了！” 前几年，网约车平台为了抢占市场，疯狂补贴，吸引了大批司机加入。那个时候，订单多，收入也高，确实有不少人尝到了甜头。但现在呢？情况完全变了。 打开任何一个网约车平台，铺天盖地都是车辆信息。 随便在一个路口，就能看到好几辆网约车在等待接单。 这种情况下，订单被稀释得非常严重。 原本一个司机一天可以跑20单，现在可能只能跑10单，甚至更少。 订单少了，收入自然也就直线下降。 更可怕的是，这种趋势还在继续。 每天都有大量的新司机涌入，导致市场竞争更加激烈。 这就像一个拥挤的游泳池，每个人都拼命往前游，但最终的结果，只是让水花四溅，谁也游不快。 当然，人多只是其中一个原因。 平台抽成，也是让司机们叫苦不迭的一大痛点。 明面上，平台宣称的抽成比例是20%-30%，但实际上，司机们要承担的费用，远不止这些。 各种“服务费”、“信息费”、“管理费”层出不穷，防不胜防。 有些平台还会推出“一口价”订单，看似价格固定，但实际上，司机要承担更高的风险。 如果遇到堵车或者绕路的情况，司机就要自己承担损失。 很多司机跑完“一口价”订单，算下来，每公里的收入甚至比正常订单还要低。 平台的这种做法，无疑是在变相地压榨司机。 除了平台抽成，车辆的运营成本也在不断上涨。 油价上涨，电价上涨，保养费用上涨，保险费用上涨… 几乎所有的成本都在涨，唯独司机的收入没有涨。 甚至有些地方，还出现了网约车“数量饱和”的说法，开始限制新车加入，这就让很多想顺利获得这个行业来改善生活的普通人，直接失去了机会。 在这种情况下，很多司机都开始抱怨： “以前是人找活，现在是活找人！” 为了抢到订单，司机们不得不开启“卷王”模式。 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，甚至更长时间，吃饭时间都压缩到最短。 有些司机为了省钱，连厕所都不敢多上，尽量憋着。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，不仅透支着司机的身体，也让他们精神压力巨大。 长期下来，很容易出现各种健康问题。 更让人无奈的是，就算你再努力，也很难改变现状。 因为网约车行业的游戏规则，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。 以前，网约车平台靠的是补贴大战，吸引用户。 那个时候，用户对价格不敏感，更看重的是便利性。 但现在，随着补贴大战的结束，用户也变得越来越理性。 大家都开始货比三家，选择更便宜的出行方式。 这种情况下，“特价车”、“拼车”等低价订单越来越多。 这类订单价格低，司机跑起来又累又不挣钱。 但为了生存，他们又不得不接。 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，司机越努力，收入反而越低。 当然，也有人会说： “你可以提升服务质量啊，争取高单价的订单！” 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，但实际上，操作起来却非常困难。 第一时间，服务质量是一个很主观的概念，很难量化。 其次，乘客对服务质量的评价标准也各不相同。 有些乘客看重的是速度，有些乘客看重的是舒适度，有些乘客看重的是司机是否健谈… 你很难满足所有人的需求。 更重要的是，在低价竞争的大环境下，服务质量的提升，往往需要投入更多的成本。 比如，你需要购买更舒适的车辆，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清洁车厢，你需要学习更多的服务技巧… 这些都需要钱，而对于收入微薄的网约车司机来说，每一分钱都显得弥足珍贵。 所以，我们不得不承认，现在的网约车司机，真的不好干。 他们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压力，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，才能勉强维持生计。 他们就像一群困兽，在狭小的空间里，拼命挣扎，寻找出路。 那么，网约车司机这个职业，还有没有未来？答案是： 有，但需要改变。 第一时间，平台需要做出改变。 不能只顾着追求利润，而忽视了司机的权益。 应该合理抽成，降低司机的运营成本，给予更多的保障。 只有让司机赚到钱，他们才有动力给予更好的服务，才能形成良性循环。 其次，政府需要加强监管。 规范市场秩序，打击非法运营，保护司机的合法权益。 应该出台相关政策，扶持网约车行业健康开展。 只有政府的引导，才能让网约车行业走上正轨。 再次，司机也需要做出改变。 不能只想着埋头苦干，而要学会维护自己的权益。 可以顺利获得各种渠道，表达自己的诉求，争取更好的待遇。 还可以提升自己的服务质量，打造差异化竞争优势。 只有司机自身的努力，才能让自己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。 最后，乘客也需要做出改变。 不能只看价格，而要尊重司机的劳动成果。 可以选择更高品质的服务，给司机更多的鼓励和支持。 只有乘客的理解和支持，才能让网约车行业更加健康开展。 总而言之，网约车司机这个职业，并非没有未来，而是需要各方共同努力，才能让它重焕生机。 只有平台、政府、司机、乘客都做出改变

（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）

【注：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研研究一般项目“乾嘉笔记叙录与亚星智能整理研究”（项目编号：19YJA751039）阶段性成果】

责编/韩拓 美编/拉吉特·潘迪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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